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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变成限制行为人。

余景轩目光闪了闪，想说：不止，上面还有别的。

但两人相贴的位置，聂梓航借着文件的遮挡，指节悄悄敲了敲他的腿。

他抬头，才发现对面施之元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俩。

当即领会了聂梓航的意思，装作失望的样子，默默垂了眼。

嗯，我知道

聂梓航知道余景轩是接到了他的提示。

虽然知道alpha这副失落的样子是伪装，但还是忍不住拍拍他肩膀：没事，我接了。何诚可是龙头企业高管，因为私德问题被拘留了，给公司造成的经济震荡已经够他喝一壶了，我不介意再给他制造点恶心。

说完像是才发现施之元的存在似的：有个垃圾还没走呢？

施之元一个娇贵的oga，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骂过这种话，当时眼睛就红了。

抽抽噎噎地说：我我不知道何诚有男朋友，他没告诉我余警官，我真的不知道，我要是知道

话说到一半，已经能看出余景轩面色不好了。

聂梓航不耐烦地打断他：怎么的，你还想让他原谅你？自己撒泡尿照照，你配吗？何诚没和你说过他有男朋友，那你和他说了你让别的oga操过吗？

回去告诉何诚，为什么整个h市没人敢接他的案子。他以为是没人想赚钱吗？错了，是我放的话。哪个律师要是胆敢接他的案子，以后法航就专盯着往死里打，打到退行算拉倒。明白了吗？本来就是一对贱人，还非得跟何诚分出个高低来？怎么的，他比你更贱一点，就能衬的你洁白无瑕了？alpha和beta看你oga，不敢对你怎么着，都让着你，我聂梓航可不管这个。

施之元哭的更凶了。

可是，alpha天生就该和oga在一起，我抵抗不了他的信息素阿航，我们抵抗不住本能的你试过被alpha标记吗，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了。我是喜欢何诚的信息素，可我爱的人是你，阿航

聂梓航手上文件捏的死紧，裸露的小臂上，暴出一条条青筋。

喜欢alpha的信息素，但是喜欢他这个人？施之元怎么说出口的？这种话，怎么说的出口？

清洌的兰花香味忽然飘进了鼻尖，带着浅浅的安抚意味。下一刻，手腕覆上一片温热。

alpha的体温比他要高，肌肤相贴的时候，像是紧挨着一个小火炉。

他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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